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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10号到15号,我去济州岛“避暑”——避暑,是我的目的和一厢情愿。

可惜,太无知了啊。我是按照北京的节气,来推算济州岛的。既没有按女儿的要求,做一做攻略,甚至没有看地图和济州的纬度。 

窃以为,济州已秋风送爽了。加上,大海辽阔无遮拦,北风劲吹,岂不凉快哉!事实是,济州还在暑热之中,最高气温34、35度,湿度大,体感总在38度左右徘徊。想象的避暑,实际是长时间、严酷的“烤验”。 

好在,岛上的公交车,凉气袭人,与室外相比,和水帘洞一样清新宜人。 

9月13号,我在西归浦闲逛了多半天,6点过,上了西归浦返回济州市的800路长途车。从西归浦到济州市,4500韩元。 

15分钟之后,到了第二个停车点。有两个西方人,一男一女;女士在前,男士在后;女士在30-40岁之间,中等身高,不胖不瘦,相貌平平;男士年龄相当,略低于女士,和身高马大、强壮的西方人形成强烈反差。 

他跟在女士身后,很疲惫的样子。 

西归浦一天的闲逛,高温潮湿和不断地爬上爬下,我早已精疲力竭。在车上,恰好躺平了休息,恢复元气。因此,欧洲人上来,我只睁开眼,扫描了一下,就继续闭目养神啦。 

继续开行,没几分钟。 

听见司机在麦克里说话,韩语我也听不懂,不知道说啥。

不过,和我同在第一排、通道左手靠通道的女士,站了起来,把座位让了出来。刚上车之西方男士,坐在了她的位子上。男士坐下之后,身体如水,和葛优躺一样,瘫在了座位上。此时,我再看他,觉得他可能是身体、智力都有障碍,面目如阿甘,但没有阿甘那么帅,有一种无力感。

让出座位的女士,是韩国人。小个子,身体瘦弱。 

她起来之后,站在通道里,手紧握着座椅靠背,没有其他保护。此时的道路,虽不是高速,但司机开得飞快。遇到意外,紧急刹车之类,我很为韩国女士担忧。 

韩国女士让座不一会儿,司机又开始了操作;先是麦克里说了一大段,之后,他连续按了售票箱的按键5-6下,有5-6枚硬币,嘎达嘎达地掉了出来,落在售票箱外挂的小盒子里。 

我猜,司机可能是说:女士你让出来座位,我们很感谢你;为表示感谢,你的车票就免了。我把钱退给你,你看,退给你的钱,已经在那个盒子里了。你自己拿走吧。谢谢你啦! 

只是猜测,但还没证实。因为,退出来的钱,让座的女士并没有拿。 

然而,验证我猜测神准的时刻,马上来啦。 

到了下一站,车停了。眼见司机从盒子里,把刚才退出来的硬币,一个一个拿起来,递给了让座的韩国女士;女士也没有再客气,收下了。我坐在第一排、靠窗的座位上,这一切,看得真真切切,绝无虚构。 

写这个经历,也没啥意图。就是想,在某个地方,为了一个座位,经常打得头破血流的,不只有伤风化,也有伤“礼仪之邦”的光荣称号。

这个例子,是不是可以参照一下下!为社会风气三年大变样、五年根本好转提供一个借鉴! 

可行不可行,我也不知道;哪儿可行,哪儿不可行,供大家参考。 

毕竟,我是一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——美好的设想,在现实中摔得稀烂的事儿,多了去啦。 

2024年9月17日星期二

北京,望京家中,中秋节。

但愿人长久千里共缠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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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云枫

刘云枫

158篇文章 1天前更新

刘云枫,1965年10月出生,汉族,河北省井陉县人。天津大学工学硕士,北京交通大学管理学博士。以科学思维,阐释社会、历史与文化。现任职于北京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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